这几乎不可能,凤千殇没有任何理由喜欢我。
“秦王,你是不是幼时便与凤千殇相识”许安皱眉问我。
“幼时”我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也有些想不起来。
“凤千殇最珍爱之物是一管风笛,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便已经拥有了风笛,极有可能是她幼时所得,她视风笛如性命般珍贵。你知道的,凤千殇有洁癖,同样在精神上也是如此,她爱便会爱到极致,恨也会恨到极致,若非如此,她为何要在房里挂着秦王你的画像”许安再问道。
风笛,凤千殇,我在房间里踱着步,脑海中像是有那么一点灵光,但却很模糊。
隐约在记忆中像是有那么一个小女孩,但由于时光太久远了,以至于我一时很难再想起来。
难道我幼时与凤千殇曾有过交往,至于画像,玄门到处在通缉我,有画像不足为奇。
许安见我实在想不起来,也不再问,幽幽叹了口气道:“秦王,许某这条命是生是死,就全在你了。还有,关于涂护法,我不会再对她有半丝遐想,请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