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认人,更何况法身现在是被枯叶佛法操控,又不是金刚本尊。
打我肯定是不够格,这可是上三天的护法神啊,绝非下三天的阴阳神可以相比的,看来只有先破法了。
破这种法身,最好的东西莫过于污秽之物,比如七叔年轻时候最爱用的血煞布,说白了就是女人的姨妈巾,用来破法身。
可眼下我也弄不到这些东西,当初七叔教我没事,身上常备一二,还被我鄙夷了一番,现在想来七叔说的都是大道理啊。
人挪活,树挪死,我一个懒驴打滚,躲过金刚的一击,顺势捡起了茉莉的头颅。
当即,顺手将茉莉狰狞的头颅照着护法金刚扔了过去,韦陀顺手一击,顿时血肉横飞,沾满了法身。
佛是不能妄自杀生的,他身上的血越多,法身就会破损的越快。
韦陀法身顿时黯然了下来,枯叶神情有些惊讶,连忙右脚跺地,咬破舌尖冲着禅杖喷了一口血,诵经之声愈盛。
我感觉现在就像是一个触犯了众怒的小丑,被庄严的经文所笼罩,而韦陀则是执法,审判我的金刚。
那种耳际充斥着经文的感觉,甭提多让人难受了。
我知道这时候,我只要稍微松一口气,韦陀看来一时是不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