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冷笑不语。
我问,难不成将军连秦某的酒都不敢喝
不就是区区一杯酒吗本将军有何不敢,党天枢傲人道。
好
我与他回到了营房,邓龙与烈虎早已让虎豹卫士们将营房里的酒水全都搬了出来,这些还是燕东楼的行军大帐里搜刮来的,燕东楼还真是个败家子,离营的时候,这些东西一概不带,白白便宜了我们。
党天枢到了营地一看,所有的豹人、虎人卫士全都庄严而立,而降兵们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豹人中的医师正在替伤兵们解毒,秩序了然,两方就像是亲兄弟一般,哪里像是刚刚还在死战的仇敌。
看到自己手下的兄弟都平安无事,受到了款待,党天枢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当即感叹道:“秦王治军有方,连最野蛮、凶残的凶族都能如此严整,当真是让人敬服啊。”
“将军请入席。”我拉着他进了大帐,亲自给他倒了酒。
“将军,今日一战,你的铁盾阵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秦某虽非大才雄主,却也有一番宏图大志,只是手上人才微末,见了将军这般神俊人物,不禁心生敬意。”我举起酒杯向他致敬。
党天枢摇了摇头,叹息道:“秦王谦虚了,你一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