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大,门上还上着锁,望公打开锁,走了进去。
我让邓龙在下面等我,我则摸到了屋顶,继续观察。
由于望公对我和邓龙的低估,他根本就想不到这时候会有人在暗处盯梢。
我如法炮制,打开瓦片,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屋子里的点着几盏油灯,见望公走了进来,带着斗篷的衣人站起身道:“望公,一切可准备妥当。”
望公森然笑道:“当然,刘三刀拿徐老板压制老夫,我又岂会惧怕。陈师公这一单要成了,你我这一辈子荣华富贵就无忧了。”
陈师公冷笑道:“为梅先生办事,本就是你我的福分,又岂是功名富贵所能衡量的。”
“嘿嘿,陈师公自然是高风亮节,望某也就图个生存罢了。你知道,刘三刀要是折在这里,徐老板肯定会天涯海角的追杀我。”望公舔着脸,老脸笑道。
陈师公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钱庄的票子,“这是岭南陆家钱庄的票据,你可以凭这个提取五万两乌金,到了岭南,有陆宗主与梅先生罩着你,姓徐的自然动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