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种,所以当初在制造这块尸牌时,也不像别的令牌那般径直有重重结界保护。
我拿到手上,试了试手感,放入怀中挥手道:“你,记住了从现在起,你只是个侍卫,该怎么装就怎么装,露出了马脚,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权大通看着地上的尸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寒蝉,此刻清醒过来的他,很清楚常天恩的手段有多么的残忍,他除了跟着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秦王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们三人悄悄回到了营地,吴叔正在帐篷里焦急的等待着。
我将手上提着的人头扔地上一扔,冷笑道:“权大通这恶贼终于伏诛了。”
吴叔见饶锋与我一同回来,而四个侍卫又只回来一个,不由得皱眉道:“怎么回事,咱们的人呢。”
在路上,我就把营地老吴与常天恩很可能是一起的关系就透露给他了,权大通自然心里也就有谱了。
“甭提了,权大通根本没喝醉,咱们折了三个弟兄才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