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拼,怕是伤不得他。
“嗤”秃瓢正笑的起劲,脑门上冷不咚挨了这一下,如遭雷击,一头从马上翻了下来,一摸脑瓜皮,血流如注,顿时哇哇大叫了起来。
好,好
边上看热闹的人,也是对这群漠北人极为不顺眼,纷纷掌叫好。
漠北人也都是刺头,嚣张惯了,下马也不管是谁下的手,逮着人就打。玄门内哪怕是跑堂的小二都多多少少有点修为,一时间大街上竟然吵吵嚷嚷打成了一片。
打闹很快惊动了城防禁军,禁军一来自然是向着漠北来的贵客,顿时将参与争执的人全都给扣留了,我与邓龙自然也不例外。
我没有离开,一是想借机见见城中禁军管制如何,二是这城内有万千禁军,我可不想因为一点芝麻大的事情,被满城通缉。
到了水神城的禁军衙门,漠北人自然是无事,当即被荆州府的人接到内城去了。
蔡东升的手下也多是贪婪之辈,但凡打架的人,每人五十两乌金,有钱的人找人担保交钱就可以走人,没钱的就惨了,挨了一顿大板子,打的皮开肉绽,这才放人。
一时间,禁军衙门都是咒骂声。
看到这一切,我心中是暗喜的,蔡东升如此作为,不得人心,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