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吊桥一收,别说是禁军,就是城外蔡武举兵来犯,恐怕也休想踏入荆州府半步。”
“我就担心荆州府兵到时候有人会故意放水,把禁军给放进城来。”我颇为担忧道。
小舞道:“你放心,看守城门的是庞续的亲信,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休想踏入这荆州府。”
我默默的记下了小舞说的人名,荆州府的轮班历来都是极为紧要的,以前蔡霸是亲自轮守,但这几日想必会出大事,所以当值的人就更为秘密、重要了。
“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是把家主令弄到手,一旦家主令在手,整个荆州府才算稳妥。”我想了想道。
小舞道:“我试过了,蔡华对我百依百顺,唯独这家主令,我怎么也套不出来。”
我见她不像是在撒谎,又跟她商量了一下葬礼之事,这才起身离开。
我现在担心的是蔡武的几万水师挥兵入水神城,即便是我能掌控荆州府,借助着护城河御敌,但被围剿始终不是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