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对他的格外开恩,否则他现在与他的族人就算不在监狱中,也是在干苦力,哪还能在战场上,每日酒肉供应不愁,甚至比当初在北漠时还要潇洒。
“拓跋兄免礼。”我连忙扶起他。
“王上,莫不是需要我的弟兄上场了?只要秦王一句话,我等必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拓跋冲现在又恢复了昔日在漠北征战时的风采,双目炯炯有神,杀气十足。
我坐了下来,他亲手给我倒了马奶酒,又上了烤的羊腿,黑豹与姚无心感叹道:“拓跋将军,你这日子可真够美的,我们的士兵都是粗粮、线香,也就在你这才能吃上一口肉了。”
黑豹说完,也不客气,拿起刀子,叉肉嚼了起来。
我其实对肉与食物现在的需求不是很大,除了烟与酒是必须的,其余都是能省则省,但黑豹他们的特种兵士与薛沐泽的水军确实没有这般待遇。
拓跋冲连忙道:“这都是秦王对我漠北兄弟的厚爱,说实话我等每天好酒好肉的,至今寸功未立,心中也是万般过意不去,只恨不能立即飞到南勾城中,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我连忙抬手道:“拓跋兄万勿有此想法,北漠的兄弟也是我秦无伤的手足,你们不惯中土之食,这般待遇只是平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