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其一生,虽为天道所不容,但终归是我等长辈。功过皆随身死而飘散,尘归尘,土归土,哀其不幸,哀其之辈,呜呼哀哉。”
“事实上,人无论功过千万。终究会成为这一堆黄土,邪王能够善终,有你、我送终,没有疼痛的含笑九泉,未必不是一种好归属。”我道。
“嗯。是这么个道理!”破军点了点头,紧接着他用苦族那种悲呛的声调,仰天大唱了起来,绕着火堆进行最后的祭拜。
我其实是挺羡慕邪王的,他能有破军这样讲感情的人送他最后一程,破军何尝不是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一般送别。
他是安安静静的离去的,相比起赵黑子的父亲,还有那些默默无闻的英雄,他们甚至连名字都不为人知,又或是经历了最残酷的刑罚而亡,邪王无疑又是幸运的。
邪王火化以后,我与破军相约,双方夹击通天城,做最后的决战。
从齐天城回来,我回到了冰火城。
“父王。张王在密室想要见你。”秦天走了过年,面色欣喜的对我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祖父有没有夸奖你。”
秦天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腰带,我一看,那是张王的紫金王虎腰带,象征着他的独特王权,看来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