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我们的脸快被他给丢尽了,现在年青一代没有人能胜过那名狼族少年了,我们的虎族的脸都被那个杂种丢尽了。”
所有的声音都像虎啸在赛前听到的那般清晰,曾经赞美自己的那些人如今都变成了辱骂的一类,他早就料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胸口很闷,不禁再次吐了一口鲜血,抬头时正瞧见人群后面那个身披灰衣倚在木杆上的中年大叔,那是擂台上狼族少年的父亲,也是狼族的族长。
小时候他经常陪着自己的父亲看自己,他也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愿,每个人都有一份被逼无奈的悲哀,都有一份无可奈何的无奈,他能想到某个人威胁狼叔让自己的儿子在擂台上一定要打败自己,这就是被他人固定下来的命运,自己就是完完全全所在了命运的轨迹里。
辱骂的声音未停,甚至更大,他的心也变冷了,小时候收到的冷漠与孤独如今竟然有幸又飞回到自己的手里,有时候他真的不是不想为虎族谋利益,不想让虎族更强大,而是一种被逼无奈,一种不公平的相待,怎么可能让自己真心回应。
“比赛结束,没想到我们虎族公认第一的少族长虎啸也摆在了这位狼族少年的手里,少年,你叫什么名字”虎族族长目光带着几分鄙夷打量着狼族少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