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的就是那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人,身份上面出现的那个人头像明明就是自己,可是为什么这张身份证就成了别人的了呢。
“我要怎么样证明我不是我呢”他很想证明清楚,然后转身离开眼前这个人。名花有主不能得罪,这向来是他做人的原则,他还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至少平日里他是自己这样认为自己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几个女人玩了几次,甚至都认为是梦的次数更多些。
从拥有第一个青春期开始,他就每天都做,做正常人类的梦时候很少,他的梦里基本上都是不看描述的情节,这些情节里他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女孩,女孩子们他都没有见过,没日没夜的做梦,她们都叫他什么,他的身份似乎尊贵到了极点,可是每当他醒来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面对着家徒四壁的房渣,还有半个米缸的麻花。
贫穷的日子里能有点吃的就不错了,他是一个开朗的人,就算是没有吃的,也不会太担心,也总是因为有这种态度,他才能每天都能吃到饱饭,就这样做美梦,尤其是有妹子的美梦,是他美好的喜欢与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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