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牌不好找,可是录取通知书上面标记的就是这里,一个十字路口的灯杆左边,就连和别的灯杆与众不同的颜色他都能看到。
没有车,没有一辆车是从这里出发通向沧澜学院,他甚至连中午的泡面都吃了,可是还是看不见一辆通往沧澜学院的影子,他后面的书包都替他失落了,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手中的这封录取通知书就是一纸笑谈,根本就是有人恶作剧,却被自己喝醉酒了的老爹捡到的,最傻的是,他竟然还相信了,兴奋地一晚上睡不着觉,第二天清晨就背起书包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的灯头下,并且一等就等上了一个上午,加上一个下午。
他失落的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用旁边清洁工阿姨没有扫好的树枝作为木笔,地面上他乱写乱画,最可气的是还有一块土正是他创作的纸张,不用再看四周所有人差异的目光,尤其是早晨上学,下午回来的曾经共同学校的初中生,一同嘲笑他的情景,让他一声难忘。他不在瞎乱画了,而是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痛苦。
不知在什么时候,梁少飞站在了他的身旁,只可惜他是个灵魂状态,一个灵魂体,能看到他的人少之又少,触类旁通,是他回去之后想到的秘法,虽然和分身有些不同,但是却很相似,这和身外化身的残卷竟然有异曲同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