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也是有些人脉的,02届有可能再进一步,就算不在沪城挪正,也可能转任到江浙或某省被提起来,我们硬要这么搞,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可能,不值啊,万一触怒了上面,青红也扛不住啊,江浙会就是前车之鉴,几乎崩于一夜之间。”
“江浙会那是得罪了大半个同道才分崩的,官面上都没伸手,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你不要搞混了。”
古大佬咧着嘴,纠正着师爷老庞的说法。
老庞是个五十来岁的半老朽,人瘦点,但精神,还是老旧唐装打扮,深色暗团花的长袍,雪白的袖儿外卷,那叫一个有范儿,他把自己当旧沪时期的大亨了。
不过能成为古大佬最信任的狗头师爷,他也确实有亨的资格,没个几千万的身家,那算白瞎了。
老庞皱了皱眉,道:“大佬,今时不同往日呀,而且我们面对的敌手,不是道上人,赶上来一阵风儿,就怕不好应付不是”
古大佬撇着嘴,一脸不在乎,但沉吟不语了,他比鬼还精的一个人,能不明白形势
每当他装深沉不言语的时候,老庞就知道自己的劝解起作用了。
古大佬把雪茄搁进考究的烟灰缸中,双手搓了搓脸,“那依你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