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倒是王老汉他们打算着要去张家吊唁,只怕又有一场好闹。
县衙。
崔源也和李贤说着这宗案子。
“若是那张大鹏和林标都还活着,了不起就是一宗普通的以次充好的买卖,反倒引不起注意,可偏偏就闹出两条人命,倒是不得不让人参详了。”崔源翻着底下人递上来的卷宗淡声道。
“你怎么看”李贤看向他。
这人在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就追随身边,智谋什么的都有,偏偏就没顺着帝心谋得一官半职,实在让人猜摸不透。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崔源将那叠卷宗扔在了一旁。
“你是说”李贤皱起双眉。
“你细想,若是这批木材用在了河道堤坝上,一旦发大水,堤坝冲毁,造成的后果会是什么而一旦查出这堤坝所用的木材出现问题,你说,首当其冲是问谁的罪”崔源看向他,敛了眼皮;“登闻鼓案,你也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李贤脸色微变,道:“那就是奔着我来的喽。”
他是昌乐的知县,虽只是知县,但这长乐镇的河道扩建是他管的,一旦出了问题,是问谁的责
答案不言而喻。
问他的责,自然就是想将他拉下台,可是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