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合约都会写得明明白白的。”
这明显就是警告他不要胡乱说话的呢,这都听不懂,也枉在郡主身边多年了。
崔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一个转身走了。
王管事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心道,谁他妈说这人是纨绔,人家那眼神利得可会洞悉人心呢
上了马车,王元儿看向崔源,张口欲言,却又皱了皱眉不,抿唇不语。
“想问就问吧”看她那纠结的样子,崔源不免有些好笑。
“你”王元儿才问了一个李字,却又什么都问不出来。
问什么,他的身份他的背景他是什么人
问出了,重要吗
好像,不重要,她只是认识他这个人,有点流里流气的,嘴巴有点坏,心肠却又好的人。
他是什么人,突然就觉得不重要了。
王元儿一笑,话锋却已经一转,道:“签了这合约,还要装修这铺子,如今五月,如果没什么意外,我们的商船估计下月就要回来了。”
明明满腹疑问,却硬是不问他的来历和身份,崔源有些意外,更觉她聪敏。
“朝廷的船比你们的迟,你若是早一步开了这铺子,先抢了个新鲜,倒是能赚上一笔。”她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