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儿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吸得生痛,想到刚刚他们做了什么荒唐事,连忙推开他,又羞又恼:“你你你,怎么就净欺负人呢!”
这是什么地方啊,还是大白天,要是让人瞧着了,她怎么见人?
“就欺负你。”崔源笑得邪恶。
王元儿狠狠地瞪他,才问:“你刚刚所说的是怎么个回事儿?你拒亲?”
“可以这么说。”崔源又向前走去。
王元儿有些心急,问:“那,你和家里人闹翻了?”
“算是吧!”崔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我向皇上请了旨,我的婚事只能由他作主。”
王元儿惊讶地张嘴,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言?
“在皇上跟前,他要作主一个人的亲事,谁都不能随意就插手,哪怕是他的父母,这世间,皇帝最大。”似是看出王元儿的想法,崔源笑着说了一句。
王元儿了然地点头:“难怪,为了那位置,总是要争个头破血流的呢!”
崔源一笑,道:“我请了这个旨,接下来我就要为他卖命了,今年开春开始,我只怕不会时常在长乐镇。”
“你不也是才上任市舶司的位置?”王元儿瞪着眼。
“有些事,需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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