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比较少,王元儿便想,或许能在这里买个铺子做那布匹绸缎的生意。
不过她于这方面是没有什么头绪,还是仔细琢磨过再作打算。
买了些特产,王元儿几人便启程回到长乐镇,这离家有些日子,姐弟几个都想念得紧,尤其笑宝来,恨不得就黏她身上了。
王清儿则是巴拉着王元儿的袖子说:“大姐,你可有听说,皇上要选秀了呢!”
她一双大眼睛熠熠闪烁着,如那天上的晨星一般,王元儿见了便笑:“皇上选秀与你何干?难不成你也想去选上一回不成?”
王清儿红了脸,道:“我哪有这样的姿色,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官家小姐,哪来的资格参加选妃。”
她说得有些落寞和酸,王元儿便道:“你啊,就是心大,别以为那皇宫是个好地方,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这样爱掐尖的性子,进了那地方,足够你死一万次的。”
“大姐!”王清儿嘟起嘴:“有你这么咒妹子的么?”
“我这不是咒你,就是说,一如宫门深似海,泼天的富贵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美好,那必须经过千锤百炼,要经过涅槃重生,要经过许多的磨难,才能享得了。在皇宫啊,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要在脑中转过百次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