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胖子不拦着。见着何孤举斧霍霍向大树,心里竟是有着爽快,同时也有种说不出的苦。
也许在那些贵族眼里,他们这些奴隶的价值与这些树一样,可有可无。即便有一天倒下了,也没人惦记着。
“秦涛儿子你个狗日的,竟然敢打爸爸”
何孤一板头又一板头的砍着,嘴巴里也不忘咕哝。这是精神胜利法,把秦涛那些狗日的当成自己儿子,总是能给他换来些心安理得的快感。
在何孤眼中,这已不是一颗平凡的大树而是秦涛的肉体。
洪三胖又给逗乐了,笑道:“天天认别人当儿子,你累不累你每个月都要被打几回,现在算一算,也有几十个儿子了吧。”
“这叫子孙满堂,你懂不”何孤道。
咔咔咔
他一斧子,又一斧子砍着,越砍越起敬,嘴皮子也停下过:“丫的,这世道当真是反了。儿子要老子给他洗脚”
“洗脚就算了,还敢对老子动手”
“动手也罢了竟然还敢让老子舔脚尼玛,给我咸的”
“”
洪胖子简直要吐了,这太恶心了。
“诶哟”
何孤正砍着树发泄呢,忽然怪叫一声,扔掉了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