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几乎没合眼,白承锡半夜的时候烧得又厉害了,整个人都烧得迷糊了,她又给他吃了退烧药,用温毛巾给他敷额头,擦手心脚心。
折腾到快凌晨了,白承锡的烧总算退了,人也陷入了安静的沉睡中。
卓雨晴终于可以放心的躺一会儿了,没睡多久就被电话声吵了起来,她怕吵醒一旁的白承锡,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晴子。”
“妈妈。”卓雨晴看了眼表,嗔怪道:“人家还在睡觉。”
乔伞丝毫不觉得打扰了她的睡眠有什么愧疚的,相反,她小报记者一般的追问:“承锡回去了吗?”
“他不回来还能去哪?”卓雨晴打了一个哈欠,好困。
“他昨天从这里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以为他不回去了呢。”
一听这话,卓雨晴立刻清醒了过来,“妈妈,你说什么,白承锡昨天去我们家了?”
“是啊,他没告诉你吗?”乔伞有些惊讶,“他昨天跑过来跟我和你爸爸负荆请罪,你爸爸那脾气你是知道的,一生气就把他给关门外了,这孩子也是倔,硬是在外面站了几个小时,进屋时都快被冻成冰雕了。”
卓雨晴迟钝了一会儿,这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怪不得他一声不响的突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