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我沒有说清楚”
叶皇的话让拓拔也有些无语深吸一口气这才看向叶皇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杀的人太多了吗本來许多人我们完全可以放过可是我们还是杀了”
“杀人多你是觉得我残忍咯”
叶皇笑了笑旋即反问道
“残不残忍我不好说至少有些无情你不觉的很多事情其实不用杀人就可以解决的吗”
“可是我杀人解决的更彻底为何不杀人”
叶皇又反问道
这一句话让拓拔觉得叶皇有些强词夺理却又不少找出反驳的理由一下子卡了半天
“來欧洲之前我有想过会杀人可沒想到会杀这么多人昨天晚上仅仅一夜你知道死在我们三人手上有多少人吗”
“多少”
“不下两百人”
“你可以不杀你还是杀了不是吗”
“我不杀天子和干戚也会杀”冷着脸拓拔心中有一股气始终放不出來
“你可以选择阻止相信干戚和天子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找不出理由阻止”
“那你能找出理由劝服我在我看來有时候杀人是最有效的途径别忘了我曾经是一个杀手现在是以后还会是”
“在我眼里能够杀人解决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想第二条路”
“你就这么的固执”
“不是固执是直接拓拔你沒有经历过我的生活不明白一些事情的意义我可以理解不过我希望这次欧洲之行让你看清楚一些事情”
“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你杀人不比任何人少也从未心慈手软过不是吗”
“那都是被逼的我不想杀人如果可以有其他解决渠道的话我会选择其他的方式”拓拔辩解道
“那你有沒有想过有时候杀人就是在救人”
“救人”
拓拔完全沒想到叶皇会有这种逻辑杀人怎么会等同于救人
“对救人问你一句我们这一路过來杀的人也不再少数你给我举个例子有哪一个是不该杀的人亦或者他沒有罪恶”
“有罪恶未必就代表他必须死啊自然有法律去严惩”
“呵呵拓拔我真沒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话來倘若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诉诸于法律的话试问要轩辕会干嘛”
“你还沒明白一件事情轩辕会之所以存在就是为国家做一些法律层面无法去做的事情法律的存在的确可以让一个国家社会变得有序可总有一些地方属于法律的盲区一些人会钻法律的空子”
“这时候需要的不再是法律而是轩辕会是国安局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先不说世界各国单单就是华夏从古至今这种机构还少吗远的先不说就说近的明朝的东西厂锦衣卫不都是这种机构吗”
“还有我们现在的轩辕会他之所以存在如此之久拱卫国家的确是一方面的职责可是你有沒有发现更多的时候它都是在处理一些无法见得光的东西”
“谁说用法律都可以唯独你我不行因为轩辕会的存在就是处理法律不能处理的事情你上任会主我是即将成为轩辕会会主都不行”
显然拓拔沒想到叶皇会搬出这么多话來讲道理毫无准备的他直接有些哑口无言
良久才理清了一些思绪淡淡的说道“就算我拿法律这个比喻不合适可是我依旧觉得并不需要什么事情都用杀人來解决血流成河总是不好”
“我也不想可有些事情必须这样做人总有无奈之举的时候为了这次我们能活着回去我宁愿多杀一些人”
“相比于自己死我更希望别人死”
“我想你不会希望这次來欧洲是自己的末路之行吧”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只会更严重只是你从未经历过一些阵仗你不清楚而已三年前新月一战有人说我是实力强最终能安然而退可是有些事情他们并不清楚实力再强也有折戟的时候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
“我能活着因为我比别人更狠你永远想不明白平时对你笑和你称兄道弟的人对你捅刀子是什么样的情形但是我经历过我知道”
“你说我们杀人多可是你有沒有想过其实你并不在乎杀人你之所以有这些报怨因为你杀的人在你看來手无缚鸡之力仿佛砍瓜切菜”
“但是你不明白在你看來砍瓜切菜的人在普通人眼里却又是凶神恶煞有些时候不能因为你觉得容易就忽略他们的危险性”
“我不敢保证沒错杀一人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百分之九十九都属于该死之人”
叶皇一边开车一边对拓拔说道他沒有要把后者说通的意思他只要对方知道自己的立场便可
“可是那错杀的人又该怎么办”
“我只能说他命不好自古以來一将功成万骨枯冤死的人不在少数我不在乎错杀一人还是两人我只看最后的结果如何”
“倘若能够隐瞒我们的踪迹让我们可以平安回到华夏再错杀几人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因为我觉得相比于他们的命我的命更值钱”
“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虽然对于叶皇的某些话拓拔依旧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被叶皇这一番话猛灌他倒是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正如叶皇所说他不在乎杀人在乎的只是错杀一些无辜之人
某些时候他错把在他眼里看上去很弱的对手当作了无辜之人叶皇这么一说让他明白了不少
“随你怎么说我是杀手出身我本就冷血不相干的人杀再多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你终究也放过了很多人比如王家那几位比如伊藤博文再比如许多人”
“他们还沒到该死的时候放心被我盯上他们活不了”冷冷的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叶皇轻幽幽的飘了一句
“我既是杀手你也应该清楚我还是叶家人有些事情就不能如以前那般的自由”
说完叶皇不再多说什么而拓拔在听到他这话好似也明白了什么也不再反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