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流年,

    又是一载,

    又是一年梨花开。

    梨花烂漫,

    你我依偎花间。

    十指相扣,

    暖了心田。

    一串串花铃,

    摇响你的温柔诺言。

    宛若无暇的情愫,

    溢满了整个四月。

    你温柔的只言片语,

    染醉了这唯美的四月天。

    光阴无声,

    记忆搁浅,

    曾经沧海风再起。

    换了人间,

    往事如烟,

    唯有你当初回眸时的流苏顾盼。

    依然保留在我心间,

    像是一场难以苏醒的梦魇。

    你的影子挥之不去,

    你的名字依然不自觉地在我嘴角浅浅念,

    待我斟一杯月光盏。

    弱水三千只取你一瓢饮,

    与你共赏流年。

    梨花盛开,

    如同我们贞洁的夙念。

    现如今梨花零零落落,

    零落成你背影间的声声轻叹。

    只愿拾起一片珍藏,

    那是为纪念我们之间唯美的遇见。

    梨花、大遍大遍的草花儿竞相开放。

    沧山,在白子轩的眼前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沦山水汹涌奔流,水面上浮着大根大根的圆木,乡亲和友人正光着膀子,用一根一头长竹竿把圆木拖上传动带。一根根抱大的圆木被人慢慢地移上岸来。沧山耸立着一座座圆木操成的竹屋。两个小孩正穿梭在这些大山之间,一个穿着连白色衫服,一个穿着古青海纹。

    “这么呢!找你好久了没想到你独自一人在沧山看岸边的梨花。白衣少年声音落下后,梨花树前竟慢慢浮出一个身影。

    同是一身白衣,清瘦颀长,眉目模糊,挽了个高高的发髻,依稀可辨是个女子。只听她说:“二师要来沧山了,鸿钩要合道没想到说来就来了,可是我此时己经身怀六甲。”

    语气忧郁而伤,听上去颇有几分无奈。”

    那白衣少年扶额长叹一声,说道:“垢儿放心,就让咱们一家三口一起面对这次的劫难不是吗?”

    “不行!”我不同意你们的决定。”此刻,无极慢慢的浮现在她们的眼前。

    “五师弟,你怎么能够轻意的出来赶快回去听到了没有!此刻,无垢有些担扰他的身子承受不光线的反射。”

    “你们没有想到后果吗?无极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他盯着师姐缓缓开口道。

    想过,所以才说回到宗门之中,就禀明师尊她不想继续隐瞒下去。”无垢面色微微一凝,沉声问道。

    尽管师姐之前没有明言他跟白子轩是什么关系,但是从现在开始,他隐约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不瞒五师弟呢,想必你以猜测到了什么?不错,我跟白子轩己经是夫妻必且还有孩子。”

    “夫妻,孩子,无极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杀掉白子轩免除后患,免得将来牵联到师姐的身上大祸临头。

    仿佛看穿了无极的心思,无垢淡淡开口道,“白子轩与我是夫妻,我想五师弟应该明白我的决定,至于师尊那边我想闯一闯关卡?”

    “不能,而且……师尊也不会轻意的愿谅你们的。”摇了摇头,无极坦然说道,“看来现在只能这么办呢,我太了解师尊把清誉与声名看得比谁都重要你们闯不过去的。”

    是啊!师尊把清誉与声名看得比谁都重。一想到这,无垢一步踏出,抬手之间,纤纤素手已经落到了孕肚之上,呼吸之间,灵力骤然涌入胎儿的体内,同时无极用神念骤然刺入婴儿神魂之中。

    这样的手段,虽然比不上搜魂暴力直接,可却也同样能够达到目的。痛!一瞬间,无垢然感到神魂一阵刺痛,脸色瞬间变的惨白,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面对无极启用了神魂刺,一旁的白子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点穴在此。

    “五师弟,你疯了!”快停止用神魂刺你不要命了吗?”无垢苍白的脸色。此刻,她己经明白五师弟的决定。

    “师姐,只有我能与你腹中的胎儿灵魂融合在一起,就算将来回到宗门之中也可以瞒天过海不是吗?

    “不,你住手啊!白子轩也想前去阻止可是己经晚了,如同他预料一样,无极的一丝残魂己经融合在无垢胎儿的灵魂之中,唯一的一点是此胎儿也从无极身上得到的,根本没有半点修道气息存在的痕迹。”

    数日之后,东厢房里一名妇女正闭目躺在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念着无极的名字,依稀听见交头接耳的唏嘘声,端着木盆的丫鬟小月悄悄离开,留下昏迷不醒的夫人还有一旁守护的少爷。

    一口长气吐出,妇女只感到头痛欲裂,耳旁的低声私语一直不断,似在商量着一些事情。隐约一个老者用手切着自己手腕,开口道:“这胎儿安好差不多了,昨天几帖药下去,有好转了。依为师看,再有两三天你的妻子就会醒来,休养个几日,身子就能恢复如初了。”

    多谢师傅,白子轩一听就放下心来叹了一口气,剩怕她有半点差迟所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说“快点醒过来,一切都没有事情!”

    老者也放心了许多,细细打量着房间里的情况,看着房间的布置,真真是风朴之极,或者说这里就是子轩想要的家吧!

    “子轩,无垢苏醒过来的话你们打算怎么瞒天过海渡过此劫啊!”

    对不起,子轩不孝!让师傅操心呢,白子轩放下自己紧握着妻子的双手说着或者跪了下去”。

    “好了,起来说话吧!老者心疼拉着自己徒儿的双手说道: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回宗门这一次的离开不知要多久啊!”再说了,能够瞒多久,让她独自一人在混沌亚竹居住时间久了不会被尊上发现吗?

    师傅所担心的事情想必不会发生的。因为,此婴拥有这个世界上的两个魂魄灵的存在,所以在混沌亚竹之日是不会被尊上猜疑的。

    “但愿如此吧!”老者听后也摇了摇头道:为师真希望你们夫妻两人能够赌赢此次劫难吧!

    洪荒的天南山,天南琴门之主,“琴圣!

    太子伏琴站在夜色下,锵!”一声尖锐的响声传出,琴出现在了太子伏琴的手中,他看了一眼手中之琴,一种莫名的自信犹然从心中升起。随之他舞动了起来,夜色下,琴光闪过,只见太子伏琴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仿佛融入了夜中,一弹一式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如果有认识他的人在这里,一定会惊愕不已,太子伏琴的琴招居然与平时的不太一样。不仅速度极快,身法飘忽不定,而且出琴的角度,方位,都极其准确。这是一套基本琴法。

    他反复舞着那套基础琴法,一遍一遍,只见他速度越来越快,达到一个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

    “蹦!”一声闷响炸裂,太子伏琴琴出,半个琴身竟是直接没入了前方的巨石中,轰然炸裂开来。

    遥远的天际边露出一点星芒,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点星芒逐渐拉长,显露出一道白色的亮光,从洪荒的那头升起,恍若一道庞大无比的晨光。

    “此子好剑法恭喜啊!”折颜拍手叫好道:不愧是火神祝融的幻化而成的少年郎君啊。”

    “上仙过奖了!火神祝融听完后,高兴万纷并且取名“太子伏琴。

    折颜大约看了这位少年郎君大概十六七岁,脸庞清秀,身子有些单薄,他手拿着琴,不断的在练习。汗水早已打湿了他的衣衫,可他却浑然不知。

    嗖!一个石子飞向太子伏琴的后脑,响起破空之声,力道之狠,让人心惊。太子伏琴身子一倾,险而又险的避过了这一击,他停下身子,有些心惊的望去。只见祝融带着一人青衣少年站在不远处,一副要找事的样子。

    “不错不错,此子身法不错啊,这都能躲过?”折颜笑嘻嘻的转向火神祝融说道:可愿意割下心肠舍得让他前往蓬莱仙岛学艺,至于拜谁为师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呢!”

    祝融满脸地不可思议,然而,共工听后却替伏琴欣喜若狂,一颗心正在激动万纷啊!

    舍得怎么会不舍得啊!”共工祝融异口同声的答应道:能够拜入蓬莱仙岛宗门此乃是他的大造化!

    “好,就这么说定呢!”折颜也替此人感到高兴所以手中浮现一件信封,并且递给了火神祝融的手中。二话没有多说纵身一跃不见宗迹。

    “喂!祝融你真得割舍得下来,让太子伏琴离开天南琴门吗?”

    “我不舍得那是假话!可是现在想想啊,此子比我们都拥有资格幸福。”

    随着太阳渐渐西落,四周的光线渐渐变得黯淡下来!白子轩看着现在平稳熟睡之人,再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时辰,应该已经接近下午七点。

    然而,就是现在一声“合道!”

    紫霄宫中,只见鸿钧的身体越发的淡然,一股莫名的波动,独立于天地之外,却又似乎与天地合而为一,这是两种极端的感觉,如今却同时出现在道祖鸿钧身上,却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矛盾,仿佛这一切就该如此。

    “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

    “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

    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

    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

    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

    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今日身合于天,来日吾当掌天。”

    随着鸿钧老祖那淡淡的声音响起,他的身体渐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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