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杨维思,看到丈夫一下苍老了十年的样子,那眼泪一下就溢了出来,抱着丈夫就哭。
丈夫的模样,触及了她心底最柔最软最不堪负重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
杨维思想起丈夫这些年任劳任怨,在家捧着自己,以自己的话奉为圣旨的种种行径,心酸了,心疼了,这个男人没多大的本事,也是个较柔弱的个性,但他把这几十的热情都奉献给了妻女。
种种往事,种种爱护、关切、情感,唤起了杨维思的人性。
魏建国抱着老婆,哭的好象个小孩子。
“我做梦吗啊,我在做梦吗”
“没有,建国,我是维思,是你的维思。”
这一刻,还残留在杨维思心中那个情夫龙院长的最后一丝烙印,被丈夫那张历经苍桑的大爱之脸击的支离破碎,再没有留下点滴的残渣,他完全从杨维思的记忆中被抹消了。
“维思,我们的女儿呢冰儿呢”
“冰儿在,一会就回来,领着方家那个小子来看你。”
“啊,啊,好,好啊,我们,我们洗洗脸,别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我也洗洗,整一整。”
当魏冰领着方堃进了家时,父母已经整好仪容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