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不情愿,原来她这颗烂白菜早就让黄大牙那肥猪给拱了。
我只觉得热血直冲脑门,握紧拳头,怒视着眼前这对狗男女。而他们则冷笑着斜眼看我,他们一定认为我只有缩起脖子,像乌龟一样灰溜溜败走。
没错,他们想对了。我一转身跑出工地办公室,身后传来那对狗男女更加放肆的调笑声。
我身高只有一米七,根本就不是一米八多大块头黄大牙的对手。更重要的是,他是包工头,我和三叔还要在他手下谋生。
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工地外跑去,因为我不能确认自己会不会折返,然后找一把刀,闯进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一路狂奔,我跑进工地附近的一家饭馆,要了一盘土豆丝、一包啤酒,开始喝闷酒。嘬几根土豆丝,仰脖竖几口啤酒,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就刘小曼长那熊样,眯缝眼,蛤蟆嘴,水桶腰,她还踹了老子。黄大牙一口大板牙,秃头顶,五十出头的老东西,要不是有两个臭钱,刘小曼能看上他
喝完酒,我晃晃悠悠走出小饭馆,摸出我的传统糯鸡鸭瞅了眼,已过晚上十一点。我还不想回工地,就沿着面前的顺阳路一路走下去。约莫走了半小时,有点累,伸手搂住路边的路灯杆,一屁股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