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哥我是跟对啦”
我只是木然地瞟他一眼,从牛鼻子老道走后,我眼皮如同被铅块坠着,现在是想强打精神都没的精神可打了。
没有说话,我咕咚躺下,拉过床单盖在身上,打个呵欠道:“睡吧,真不知道今晚是唱的哪一出戏。呵,呵,好困”
不多时,我就进入梦乡,只是梦里的情境与我渴望的大相径庭,不是左拥右抱样式的美女环绕,而是另一种恐怖的梦境。
在梦中,我被一群又一群的恶人追杀,打退一伙,又来一伙。最后只能是落荒而逃,边跑边骂,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怎么有那么多人跟我过不去
说好的美女呢
后半夜起床去了趟卫生间,重又躺下继续睡,这一次啥梦也没了,睡得那叫一个安稳。
再次醒来却是被整个脑袋的奇痒给弄醒的,想要用手去挠,无奈被厚厚的纱布阻隔。开始还能忍受一下,之后越拉越来难以控制自己。
“痒,我脑袋痒得很。”我翻身坐起,手里比划着,对三叔、单刚嚷道。
天刚蒙蒙亮,那两位睡眼惺忪地爬起来。
三叔打个呵欠道:“没事,伤口愈合后都要痒的。”
“不是啊,叔,我脑袋奇痒。”我举着双手在纱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