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卿的怀疑，不是没有依据的。
“五年前五大楼事件之后，关于X的传闻再也没有过，而五大楼那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深究，你还记得我当时跟你提起过，威廉毫发无伤，太不对劲。”
“当然记得，老板您还说，或许他的同伙身份更不得了。”
“可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让五大楼不敢动他们呢？”
“老板，您说过，这世界太大，无奇不有，或许有很多神秘的组织，是我们不知道的，有没有可能？”
“当然有可能，昨晚威廉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怎样的实力。”
“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等等，老板，您是在怀疑，star就是X？”
霍北卿点头。
周迈震惊脸，呆滞的看着霍北卿。
“我问你，你觉得培养一个能跟威廉比肩的黑客，简单吗？”
周迈本能的摇头：“怎么可能简单！”
“那比威廉厉害的呢？”
“更不可能了！”
“威廉是个网络天才，star也是，那么X呢？”
周迈依旧茫然：“老板，我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