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了
不过,张元奇没给我太多的时间欢喜。之前我身上的银针,每当节点被攻破的时候,便会被气劲弹飞出去。张元奇花了不短的时间,才一一收回。他把这套针交给我,说:“我要去煮剩下的药,在此期间,你必须认清这些穴道的位置。因为之后,就是你来下针了。”
我愣了下,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我来下针这不靠谱吧”
“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张元奇说:“换成别人,我不放心。”
他的眼睛,充满信任,我唉了一声,无法再拒绝,只好答应下来。
之后,张元奇一边熬药,一边抽空告诉我怎么扎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作医用木偶,为了让我能够扎的更准确,还特意用笔在皮肤上画了圆点。就靠着这种笨方法,我硬是在两天内,学会了如何把针扎入穴道。
所有的药材,其精华都被浓缩成了一碗汤水,张元奇把汤水放在桌子上,然后脱光了衣服端坐地上,他抬头看我一眼,说:“不用担心,就按之前那样做就行,你可以的。”
我用力点头,像是在给他一个保证,同时,也是给自己打气。张元奇坐直了身子,不再动弹,而我,则手持银针,一根一根的按照之前练习的那样扎进去。这扎针,不仅是技术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