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他觉得恶心,他恶心这个抛弃糟糠的男人。
遥遥,你告诉爸爸,婚礼的时候的视频你是从哪儿来的?谈着谈着,卫城庆开始将谈话引到了他的中心。
卫遥一脸不解,无辜的眼神体现出他的一无所知:爸爸你在说什么呢?
卫城庆噤声,卫遥的表qíng体现出一个九岁的孩童应有的天真,仿佛在谴责自己,为什么忍心让这样的孩子不再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也在责备他竟然把自己的孩子的心机想象得这么深。
卫城庆勉qiáng支出了一个笑容,是吗?那爸爸错了,不该这么问你的。可是你那天为什么还要说出那些话?
卫遥笑了,爸爸,难道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不是一句祝福语吗?
卫城庆倒吸一口气,面色僵硬,不敢再开口说些什么。他的儿子,他自然了解他的早慧,怎会连几句反讽都不会说呢?他再问下去,卫遥也只会否认,甚至扯开话题。
但他已经明白了卫遥的立场。
年过完没多久,杨漾就住进了医院,等待着预产期的到来。
杨漾在预产期的前几天破了羊水,然后被护士紧急送进了产房,她执意选择了自然分娩,在产房里经历了一系列的痛苦挣扎,终于成功为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