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剧烈鼓动的胸腔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弯下腰揉了揉有些发软的双腿,才重新站直了身体,拿起了手电筒,继续往前探索。
虽然有宣离那样的威胁在,但她却没办法就此离开。她不但不能走,说不定还要在这里住个几天。所以找一个地方睡觉,是最重要的事情。
经过一番探索之后,言朝雨在二楼找到了几间卧室,却发现床被虫蛀得很厉害,人一躺上去说不定就散架了,根本不能睡人。
好不容易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张勉强可以睡人的床,言朝雨顾不得周围遍布灰尘的窘境,只是草草擦了擦那张同样布满灰尘的床,铺上自己带来的毯子,就躺了上去,和衣而眠。
好在现在天气还算暖和,就算她没盖被子,也不觉得冷。
因为刚刚养好伤就奔波了一天,刚才还受了不轻的惊吓,言朝雨早就累得不行了,一沾床就立马睡了过去。
就在她的意识刚刚陷入沉睡后不久,一抹白影忽然在她的床头现了身。一只惨白冰冷的手搭上了她的脸颊,细细抚摸。
你究竟是谁
为何他一见到她,心里就产生了那样强烈的情感
若不是因此,换了旁人胆敢踏入他的地盘,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