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皱起了眉,既有些心虚,又有些疑惑地问: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言朝雨缓缓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护士看。
护士被她盯得有些受不了,加上心里心虚,还是举白旗投了降,好了好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边上的病人意识还未清醒,护士朝那个昏迷的病人瞥去一眼,略略压低了声音,然后才继续开口,那个孩子
很可怜。你是因为咳,意外,失去了亲人,对吧那名护士有些不自在地戳了下言朝雨的伤疤,而后移开了原本与言朝雨对视的双眼,继续说了下去,但是你好歹还有叔叔婶婶照顾你,给你付医药费,可是那个孩子,却可以说没有亲人。本来就没有成年,现在还没有亲人来管他,伤好了出院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呢。顿了顿,她又用很低很低的音量小声嘀咕了两句,再说,那个孩子身无分文,还身份不明,根本没办法付医药费,现在医院方面好心,收留了他几天,可是接下来,会不会再收留他,可就不一定了。万一到时候把他赶了出去
护士的话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才发现言朝雨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顿时意识到自己那些自以为小声的嘟囔全被她一字不落地听了去,忍不住有些尴尬和心虚。她轻咳一声,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