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师,都被冶金厅借走了吗”冯啸辰担心地问道。
“差不多都去了。”夏玉林说道,“这是省里的大事,我们的老师还是非常顾大局的。”
“可惜”冯啸辰叹了一声。
夏玉林奇怪道:“怎么,你不是国家经委冶金局的吗,和冶金厅这边也应当有些联系吧我还以为你也是来谈这件事的。”
冯啸辰道:“这件事我知道,年初我们冶金局去德国,就是谈热轧机的事情的,当时冶金厅的乔厅长也去了,我给他当过翻译。不过,我今天来找夏主任,是想从机械系借几位老师到菲洛公司与桐川县建的合资企业去帮助做一些资料翻译的工作,和热轧机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啊”夏玉林道,“我们这里德语比较好的老师,基本上都被借走了,除了”
“除了什么”冯啸辰敏感地抓住了夏玉林话里的破绽。
夏玉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们这里有一位闫百通老师,德语是最好的,冶金厅本来想请他去,结果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去。现在系里懂德语的,就剩下他了。”
“他为什么不肯去”冯啸辰问道。
夏玉林叹道:“本位主义呗,个人成名成家的思想太重,说什么到冶金厅去做翻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