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冯啸辰道。
“来总,您刚才说,你们是来谈设备运输工作的,那么在德国这边的设备运输,是由你们负责,还是由德方负责?”杨海帆突然插话问道。
来永嘉没有多想什么,回答道:“是我们负责的,我们这次谈完之后,就要从国内派40名工人过来,负责设备的打包和装车、装船。没办法,德国的人工实在是太贵了,就这么点装运的工作,他们开出来的价格比我们高了10倍都不止。也好,如果不是他们漫天要价,我还不方便让工人们出来呢。出国一天,有10块钱的补助,还能开开眼界,我手下那些工人都争破头了。”
说到这里,他呵呵地笑了起来。冯啸辰却是眼睛一亮,想不到自己正在犯愁的事情,却无意间在这里发现了转机。来永嘉那些手下的工作作风,冯啸辰是见识过的。他至今还记得,在乐城的江边货场,立着一块牌子,写着:
“一个螺丝钉也不准损失,一个螺丝钉也不能生锈!”
来永嘉带着这样一支队伍,看守着8亿美元的设备,整整三年,愣是做到设备完好无损,这不仅仅是技术水平的问题,还有良好的纪律性和高度的责任心。如果能够请到这样一支队伍帮着做哈根工厂的拆迁,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