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厂子已经欠了银行50多万,还有欠其他单位的材料款,加加拢也有30万。那几家单位说了,过完年就会来厂里,把我们的设备拉走抵债,到了这个时候,我就算能出来说几句话,又有什么用呢?”
“您如果愿意出来,可以向经委要求,把焦荣林撤了,换一个新领导,您加上余厂长,好好把厂子整顿一下,也不见得就不能起死回生的。”韩江月说道。
徐新坤摇摇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年纪大了,管管内部的思想工作还行,但要说管经营,就力不从心了。余淳安是个做技术的,也不擅长于管理。厂里这些厂领导,加上中层干部,我扒拉了一下,还真找不出一个既懂管理,又能够出去拉业务的人。缺了这样一个人,光靠我和小余,还是没用啊。”
“您是说,如果能够找到一个既懂管理、又能够做业务的人,您愿意出山?”韩江月盯着徐新坤问道。
徐新坤被她盯毛了,奇怪地问道:“怎么,小韩,你有这样的人选?对了,你父亲是省经委的李主任,是不是他可以从其他单位调一个这样的领导过来?”
韩江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我爸爸那边要管的企业很多,新液压只是一家中型企业,还提不上日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