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下了。至于价格方面,没有什么余地,最多就是20万,以后其他设备也照这个标准。如果不成,那就算了。”
“别啊,郭哥!这样吧,我找我姐夫再商量商量,明天给你一个答复好不好?”王瑞东用央求的语调说道。
放下电话,王瑞东转向正看着他的董岩和梁辰,说道:“董哥,辰子,我考虑过了。国家这个文件,是下给海化设那种大企业的,跟咱们乡镇企业没啥关系。人家日本人找咱们做设备,不就是图个便宜吗?咱们平常报价的时候,也都是比国营企业要低一两成的,这一回咱们也这样做就是了。”
“瑞东,这样不好吧?”梁辰劝道,“阮厂长说过,重装办对咱们有恩,如果不是重装办给咱们机会,咱们全福公司哪有今天?现在重装办要求各家企业统一报价,咱们这里如果掉了链子,不是让重装办没面子了吗?”
董岩也劝道:“瑞东,我觉得梁辰说的有理。重装办发这个文件,就是担心咱们国内的企业互相压价,最后让日本人占了便宜。这两年咱们海东省出口的生丝价钱都压到什么程度了,不就是因为跟其他省竞争的结果吗?最后吃亏的都是咱们中国人。”
“这有什么办法?”王瑞东道,“咱们中国人就这样,能怪人家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