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只会更惨。
还是去医院吧,珞珈有点担心,万一伤到内脏是会出人命的。
郑叙看着她:我死了,你会为我掉一滴眼泪吗
不会,珞珈用负气的口吻说,我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你。
郑叙神色黯了黯,走到沙发旁缓缓坐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珞珈告诉自己,她是来发糖的,不是来捅刀的,迅速调整好状态,重新进入角色。
你这儿有医药箱吗珞珈问,不去医院,总得上点药。
在那边的柜子里。郑叙抬手指了指。
珞珈走过去,拿出医药箱,来到郑叙身边坐下。
她找到治跌打伤的药膏,挤一点在指尖上,撩起郑叙的衬衣露出伤处:你忍着点,肯定会很疼。
郑叙嗯了一声。
手指刚碰到皮肤,郑叙就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珞珈没抬头,她尽可能轻柔地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青紫的地方,郑叙静静地注视着她专注的侧脸,没再发出一点声音,仿佛药到病除了。
处理好了身上的伤,该处理脸上的伤了。
即使鼻青脸肿,这张脸依旧是帅的。
而且他现在没戴眼镜,斯文败类的气质敛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