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脱掉染血的裙子扔到一边,又找了条睡裙套上,刚给自己倒了杯茶,就见白涟漪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珞珈奇怪地问。
你不也没睡嘛,白涟漪的声音有点哑,你刚才去哪儿了
出去见了个人。珞珈含糊其辞地说。
不会是曾嘉树吧白涟漪皱眉。
不是,珞珈说,你不认识。
白涟漪仍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姐,你可别再重蹈覆辙了。
珞珈笑了笑:放心吧,不会的。
白涟漪短暂地沉默了下,低着头说:姐,如果生哥要去参军的话,我要跟他一起去。
这俩人果然有事。
珞珈表现出吃惊的样子:扛枪打仗是男人的事,你去做什么
白涟漪说:我可以做后勤啊,医疗队、机要室、通讯站里多的是女兵,别人做得来,我也可以。
珞珈说:爸妈绝对不会同意的。
白涟漪说:那我就偷跑。
珞珈沉默了下,问:你是打算和生哥生死与共吗
白涟漪不假思索地点头:姐,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我喜欢生哥,从小就喜欢,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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