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却将她抱得更紧:别乱动,我硬了你要负责的。
珞珈低声骂:无耻。
曾嘉树笑着说:你越骂我我越兴奋。
珞珈:
她一偏头,咬在曾嘉树脖子上。
嘶!曾嘉树疼得倒抽一口气,却依旧没有松开她,哑着嗓子说:这回我真的硬了,我想要你,珞珈,跟我回家吧。
珞珈正要使出断子绝孙腿的时候,秦书印走了过来,对曾嘉树说:曾少,卫燕棠来了。
珞珈一愣。
卫燕棠
他昨天还躺在担架上人事不省呢,今天就能来参加舞会了
这恢复力也太惊人了吧。
曾嘉树松开珞珈,不大高兴地问:他来干什么
秦书印说:好像是来找醉墨的,他俩正说话呢。
曾嘉树皱眉:他们怎么会认识
这也正是珞珈想问的。
她明明截胡了呀,为什么卫燕棠还是和曾醉墨相识了
这不合理。
我也不知道,秦书印说,不过俩人看起来挺生疏的,应该刚认识不久。
我去看看。曾嘉树扭头对珞珈说:乖乖等着我,不许乱跑,不许和别的男人跳舞。离开前,他又不放心地对秦书印说: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