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仗对什么都没兴趣,几乎任何社交场合都不出席。你问他干什么
珞珈失望:我去找醉墨,你忙你的吧。
她转身就走,曾嘉树还是跟了上来。
曾醉墨正在房间看书,见珞珈和曾嘉树前后脚走进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扑朔迷离,她已经懒得关心了。
醉墨,我有事求你。珞珈开门见山,昨天在舞会上,我听秦书印说,你认识卫燕棠,对吗
曾醉墨点头:没错,怎么了
珞珈说:我有事求卫燕棠帮忙,非他不可,你能不能帮我约他出来见个面
曾醉墨说:可他今天下午坐火车离开京州了,说要半个月才回来。
珞珈几乎要骂娘,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一起了,这也过于巧合了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曾嘉树说,你先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珞珈就把徐孟钦下聘礼强娶白涟漪的事说了,但白涟漪和柳寅生私奔的事隐去没提。
曾嘉树听完也皱了眉头:这件事除了卫燕棠,确实没有人能帮得上忙。放眼整个京州,能和徐孟钦称兄道弟的只有卫燕棠一个人,但现在卫燕棠不在京州,这条唯一的路也走不通了。
曾醉墨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