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你会死的,绝对不行。
珞珈没想到,到最后真心实意为她着想的,只有这个小丫环。
她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但我不能再带着你了,你以后就留在白家,帮雯嫂做事吧。
惜慈正要开口,珞珈又说:惜慈,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你去准备洗澡水吧,我想洗洗睡了。
惜慈只好住了嘴,抹着眼泪去做事。
洗过澡,珞珈躺在床上,于万籁俱寂中思绪翻腾。
她一点都不担心徐孟钦会杀她,她只担心嫁给徐孟钦后还怎么和曾醉墨抢卫燕棠。
但凡她露出点红杏出墙的苗头,以徐孟钦的暴脾气,一定会像他爸崩了他妈那样,一枪崩得她脑袋开花。
只是想想都要打哆嗦。
珞珈翻了个身,决定不再多想。
她一直是临场发挥型选手,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再多都是白搭。
第二天早起,珞珈没事人似的去前院吃饭。
白泽礼和冯毓卿都沉默不语,珞珈也不说话,吃完饭跟他们打声招呼就回房去了。
周一,珞珈去济仁医院辞职。
她之所以来这里工作,就是为了接近卫燕棠,现在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