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微微红了脸,她竟睡了这么久。
少帅呢她又问。
少帅天还没亮就去军营了。秋蕊说。
他竟然专程跑回来和她洞房,这个男人的路子实在有点野。
还有,到底什么时候她才有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心累。
珞珈不再多问,穿衣洗漱,然后吃饭。
吃到一半,她忽然想起要避孕,于是附到秋蕊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秋蕊听后,面露难色:少夫人,这件事是不是得先让少帅知道否则以后追究起来
珞珈接口:我会一力承担,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办就是。
秋蕊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吃完饭,自有粗使丫环来收拾。
珞珈无事可做,就在屋里摆弄那些小玩意。
她发现一块做工极精巧的怀表,很适合白泽礼的文人气质。
等秋蕊回来,珞珈捏着鼻子将一碗苦药灌下去,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
珞珈今天穿了件藕荷色的新式旗袍,将一把细腰掐得不盈一握,越发显得前凸后翘,妩媚风流。
督军府大得像个迷宫,天气又热,还没走多久额头就沁出一层细汗。
她将养了半个月,身体刚好了些,可一个晚上就被徐孟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