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毓卿忙拉住她,凑近了说:趁着新婚燕尔,正是打得火热的时候,赶紧怀上孩子,母凭子贵,有了孩子你在督军府的地位就稳了。
珞珈敷衍地说:嗯,知道了。
她把手抽出来:我走了,你快进去吧。
珞珈走下门前的台阶。
徐孟钦从里面把车门推开。
珞珈刚走到车门旁,就看见一辆眼熟的轿车停在车后,她暗道一声糟,急忙就要上车,可是为时已晚,曾嘉树从驾驶席下来,兴冲冲地喊她:珞珈!
白泽礼紧接着从曾嘉树的车上下来。
曾嘉树朝珞珈走过来,笑着说:我在学校碰到岳父,便开车送他回来,顺便来看看你。你这两天
曾嘉树戛然而止,脸上的笑也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徐孟钦。
徐孟钦从后座下来,绕过车尾走到珞珈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他冷眼看着几步开外的曾嘉树,沉默地宣示着主权。
曾嘉树则看着放在珞珈腰上的那只手,表情复杂到极点。
站在门口的冯毓卿和站在曾嘉树身后的白泽礼同样不知所措,不敢贸然上前,只能安静旁观。
一时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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