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和徐幼寒已经在斜对面的包厢落座,从这边看过去一清二楚。
曾嘉树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珞珈,大概他的视线太过强烈,珞珈若有所觉,偏头朝这边看过来,视线短暂地碰撞之后,她便若无其事地挪开眼去,看向了戏台。
徐幼寒也看到了曾嘉树。
她冷笑了下,说:真扫兴。
怎么了珞珈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出戏不合意吗
没什么,徐幼寒冲她笑了笑,只是看到一个讨厌的人,没什么要紧,看戏吧。
珞珈也不再多问,她无视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专心看戏。
还没看明白唱的什么,包厢门被敲响。
徐幼寒的丫环听蓝去开门,珞珈回头,便看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年轻女孩走进来。
幼寒姐,好久不见。女孩笑着同徐幼寒说话,目光从珞珈身上一扫而过。
的确挺久没见了,徐幼寒站起来,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对看戏感兴趣了
珞珈跟着徐幼寒站起来。
陪我妈一起来的,女孩抬手一指,就在那边的包厢。
我介绍一下,徐幼寒说,卫芷萱,济仁医院的千金,白珞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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