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糟糕了。
幸好,她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晚上八点多,他们顺利抵达平阳冯家。
冯承安刚年过四十,看起来却比白泽礼还要老些,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珞珈跟他大概讲了一遍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冯承安听完,不由感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瑞德药厂的生意一定能成。
珞珈问:舅舅,阮常闻那边怎么说
冯承安说:我跟他说你是因为火车被炸才没能按时赴约,他不仅没不高兴,还主动另外安排了时间,定在了一周后,还是平阳大饭店。他看向卫燕棠,乡镇小诊所毕竟不靠谱,明天让鹤鸣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好好养一个星期,走路应该不成问题。
卫燕棠点头:好,劳冯叔叔担心了。
珞珈说:舅舅,我们的行李都没了,钱也没了
不等她说完,冯承安就笑着接口:钱的事你们不用操心,包在我身上。
卫燕棠说:等我回了京州,一定双倍奉还。
冯承安笑呵呵说不用,然后吆喝家里唯一的佣人李妈妈开饭。
吃过晚饭已经快十点了。
卫燕棠有冯鹤鸣照顾,不用珞珈操心,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李妈妈给她准备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