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结束了。
珞珈和阮常闻回到座位,发现卫燕棠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珞珈喊他两声,毫无反应。
阮常闻得意地笑:在喝酒这件事上,我还没输过谁。
珞珈: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男人的快乐她不懂。
珞珈说:看来我们得回去了。
阮常闻点点头,招手叫来两个服务员,一人一边把卫燕棠架出了夜总会。
卫燕棠被放进汽车后座躺着,阮常闻说:我让司机开车送你们。
不用,珞珈说,来的时候就是我开的车,我再开回去就是了。
阮常闻惊讶:你还会开车
珞珈笑着点头:嗯。
她朝他挥挥手: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阮常闻点头:好。
珞珈走到驾驶席,开门坐进去,发动汽车,缓速出发。
阮常闻站在马路边,直到珞珈的车消失在视线尽头,他才长叹一声,脚步虚浮地向着夜总会走去。
人有三苦,爱别离、求不得、憎怨会。
他竟然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尝到两次求不得的滋味,苦上加苦。
今晚若不大醉一场,恐怕无法入眠。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