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燕棠尽量让自己表现如常,他赔着笑脸说:对不起,我辜负了寒姐的嘱托,要打要骂随便你。
珞珈忙替卫燕棠说情:寒姐,你别怪燕棠哥哥,火车被炸也不是他能预料和掌控的。当时车厢沉进河里,是燕棠哥哥带我游上岸,他腿上中了枪,还背着我跑了好远好远,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就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徐幼寒打断她,然后瞟了卫燕棠一眼,笑着说:既然珞珈替你求情,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以后再讨回来。
卫燕棠笑着说:谢寒姐不杀之恩。
手提箱被徐幼寒带来的下人接过去,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出了火车站,徐家和卫家的车就停在一起。
徐幼寒说:燕棠,你先回家见见父母,然后到督军府去,我特地置办了一桌好菜,给你和珞珈接风洗尘。
卫燕棠说:今天坐了十个小时的车,快要累垮了,接风就免了吧,等过两天我把长效磺胺的事安排好,再去督军府找你。
徐幼寒点头:那好吧,辛苦了,好好休息。
卫燕棠强忍住没看珞珈,径自上了车,先行一步。
珞珈和徐幼寒也上了车,然后调个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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