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了麻药,一个个的舞刀弄枪,这哪里是接生啊,这眼见就是要给我切腹啊,把我当做空气,胡乱下刀子,保那个胎儿彻底安全,
其实我还是很怕死的,楚楚幽怨的小眼神,就跟那个主刀的医生祈求说:“能不能保住我们娘儿俩,我还不想死,”
这个主刀医生说的还挺直接,“有他无你,有你无他,没办法,保不了胎儿的话,我门都得死,你做鬼也别怪我们了,”
我急忙又道:“医生,那个,你说孩子刚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多可怜,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那也没法子,这个胎儿太特殊了,姑娘,愿你一路走好,”
说着,就要下刀子,
正在这个当口,忽而从门口闯进来一人,迷迷糊糊的我看着好像是书凡,此时眼睛有些迷离,
书凡与这些医生理论了一翻之后,“噼噼啪啪”的将这一帮人全部打了出去,
而后拍了几下我的脸蛋,“婉儿,婉儿,”
见到此人真是书凡,再也按捺不住,抱着他,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哇哇哇的就哭了出来,
“书凡,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书凡横腰抱起我就走,
我问道:“书凡,我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