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知道这些虫子都是什么地方来的吗？”
郑玲芳还在和身上那些痛不欲生大的瘙痒作斗争，陡然听见陆明询问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表情上明显是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我不知道。”
声音很轻，郑玲芳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脑袋，也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郑同学，我希望你好好的配合我，毕竟现在你是病人，如果不配合的话，我也很困难帮你解决问题。”
郑玲芳还是给低着脑袋，“我真的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看表情上也知道这个小姑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愿意说的……
“我听说，你在学校的成绩很好？”
也就是随便岔开一个话题，陆明没有想到郑玲芳子啊听见学校字眼的时候，身体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那种反应分明是害怕。奇怪了，一个评学兼优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害怕学校？
陆明心思细腻，敏感的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把问题转移到郑红身上，“你女儿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
郑红也是没有想到会突然问到这个，点点头，“还不错。”
“这次芳芳生病，班上很多同学都捐款了，尤其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