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我们补习班蹲厕所没拿纸,你说他笨不笨。”
我把老脸一遮,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快别说了。
表姐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囧到家的神qíng,反而和悦悦聊了起来。
我只能用写作业的借口躲清净。
过了几天到了月底,终于轮到我们家收割了。
除了家里的两个壮丁,邻村大爷家两个儿子,和上次和姑姑说话那家人哦,对了我该叫叔叔婶婶的,还有他们儿子,也就是我名义上的远房哥哥都来帮忙。
我也算上半个劳动力,但是因为不太了解地里的活儿,我被分配在后期。
收好玉米之后,把玉米装袋,放到拖拉机后面,运回家。
姑父把拖拉机开到自家墙边,姑姑找出一条又长又粗的麻绳,套在装玉米的编织袋上,姑父和表哥在房顶上拉,我们在下面顶着往上送。
足足两个小时才弄完,这还不算,还要把袋子解开,把玉米晾在房顶上,剥皮。
姑姑给了我一个特别粗的针,又给我做了示范,告诉我怎么用那个针剥玉米,只用轻轻那么一挑,玉米皮剥下来就容易多了。
我试了试,的确方便,也有意思。
“秦钦!”
我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