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腰后,在湖风的吹动下,青丝拂卷飞扬,圆润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
一切本该完美无暇,如果她没有像现在这样大马金刀豪气十足地蹲坐在那只玉墩上话。
药斋中央,最大的那张鲛纹玉炼药台前,白衣女子不耐烦地抖着那双长腿,时而翘起二郎腿,时而双腿叉开换成蹲坐,心烦意乱。
“这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一窍不通丹药怎么可能这么炼出来”
“花了好大力气得了这部丹经,残本不说,居然还是假的”
“一定是假的否则凭我的悟性怎么可能看不懂。”
“该死,这可是一位帝宗的手稿”
连续数日毫无进展,白衣女子那张精致的侧脸已是阴霾密布,一圈透明气波从她周身荡开,空气波荡,药斋大厅内的药炉器皿、瓶瓶罐罐腾空飞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就在这时,她眉头突然一挑,向外望去。
“不是已经说过让她们最近不用来药斋,怎么不听话不对居然有人敢闯禁地。”
没过多久,一道人影奔进药斋,正是周笑。
周笑对于半空中诡异漂浮的瓶瓶罐罐视而不见,无视白衣女子,目光在药斋内进行搜寻,口中念念有词。
“这里是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