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华丽错觉时间是贼偷走一切
十七岁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
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有没有那麽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
拥抱过的美丽都再也不破碎
让险峻岁月不能在脸上撒野
让生离和死别都遥远,有谁能听见……”
他不急不慢的唱着,歌声飘扬开去,如烟如雾。
渐沉的夕阳将一切渲染成迷灿的金黄,安然歌唱的歌咏者,一旁静听的少女,旁边大口饮水的友人,剥落残片的木桌,串流不息的人流,时间将流淌的岁月凝结于这一刻,仿佛是一幅浓妆淡抹的油画,精致之中,透着让人窒息的美丽。
人生如烟,奉以文艺。
全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