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翻了两个身,慵懒又优雅地跳到他肩上,老神在在,看不出什么坏胚样。倒是另一边的饕餮龇得毛发耸立,二话不说跳下地溜远了。
“你还敢放肆?”徐八遂拍着橘猫屁股扬了声音,一句威胁了怀里和身后的两头牲口:“信不信本座把你大卸八块剁碎了给掏宝当夜宵?”
橘猫自在地舔舔爪子,用一种充满智慧的眼神看他,像是在说,我怕你什么呀。
这坨玩意萌得让人心肝颤,徐八遂没辙,把橘猫揪下来狂撸,大有把它搓秃的势头。
此时泽厚终于姗姗来迟:“啊,你们都在?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徐八遂下意识便想竖中指,很快收了回去:“我说,你是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吧?!”
要是这瞎子早点来,也不至于让他独自面对那么尴尬的境地。
泽厚屈指咳了咳:“哪能啊,主上一传召我立即就来了,这不是……”
这老流氓笑了笑,又不说理由了,眉心的魔印微微皱起,神情说不出是荡漾还是落寞。
徐八遂很想喷麦,但看到泽厚脖子上草草绑了一段黑缎,撸猫的手便停了:“你脖子怎么回事?”
“啊,这个。”泽厚面不改色,“昨夜补结界时不小心被乱流划到了,